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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奕鸣说，他把她当成工具使用。
她忽然意识到自己一直在看他，赶紧将目光撇开。
程奕鸣是不是同意她这样做？
“能不能别吓人啊！”
坐在车内的两个男人打了一个哈欠。
程子同眸光一怔，喉结忍不住滑动了一下。
“我……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吗？”
符媛儿啧啧几声，“爷爷没告诉你我就缝了十来针啊，连住院都没必要，还非得让你来回跑。”
以前她觉得那是他性格中坚毅的一部分。
穆司神淡淡勾了勾唇，他的目光落到颜雪薇身上，很巧颜雪薇也在看他，像是被他抓住一般，颜雪薇紧忙转开眼睛。
符媛儿目送程子同的车子远去，才转身走进住院大楼。
子吟仍然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我……我这怎么叫傻呢？”
但此时此刻，她不能不管他啊。
“我……刚才只是太突然了……”所以她才会被吓到。